当时他已经找那个女人大半个月了,她却像一个隐形人一样毫无踪迹,他狂躁得几乎失控,只记得发脾气,居然忘了她曾经告诉过他,她是法医。
“……”
洛小夕看了看时间,“还早呢,再说吃了馄饨,也睡不着。要不……你去洗澡?”
“好。”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力气,“刘婶,那麻烦你了。”
这样的亲昵在他们日常的相处里,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再寻常不过的事情,两人都不觉得有任何不妥,但在孑然一身的人看来,这简直就是在花式虐狗。
陆薄言停下脚步回过头,小影朝着她晃了晃手:“简安前几天买了串这个戴在手上,你可以留意一下路上有没有出现这个!”
“汪杨,”他站在分岔路口,指了指下山的路,“你走这条路。”
霎时,咖啡浓浓的香气钻进呼吸里。
是原来住在这里的那个人,她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。(未完待续)
她立马盛起红烧肉,刷锅炒土豆丝。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
一群人打牌打得头脑发胀,朝着苏简安挥挥手:“嫂子晚安!”洛小夕也跟风:“老板娘晚安!”
说完她跑回自己的座位,殷勤的夹了个热腾腾的水晶烧卖给陆薄言,强烈推荐他吃,所有的高兴俱都溢于言表。
要是以后离开了陆薄言,她会活不下去吧?
想到这里,苏简安笑了,而且笑得分外灿烂:“老公,我们不是准备离婚吗?协议书你拟好了吗?”
苏亦承关上门,硬生生把那个“临”字关在了门外。